面缠着一缕隐晦的甜,很长时间都没有穿过的靴子,他九分怕一分馋的马鞭,从早上到现在没超过三个字的每一个命令,现在正不给痛快的撩拨……
此时此刻他明白过来,主人就是故意在勾他的!
不知道怎么,大概是被迫挑起欲望又禁欲的反复折磨,程异一双桃花眼真的染上了蕊心那点红,眼尾晃晃悠悠系着一片旖旎红色,喉咙里滚出一点呜咽。
反正有点委屈。
结果压着他控诉的尾音,破风声和痛感同时窜上来。
程异简直有点懵了,愣愣地低头看自己被扣在贞操锁后面的囊袋。一下子被项圈勒住,咳得停不下来,和铃铛声音响成一片。
这回是真的泪眼模糊了。
但是程异还有闲心在咳嗽的间隙控诉,他真的看见了!哥哥的手也太黑了!鼓鼓囊囊的表面先是泛白,然后肿起一道红痕。
就知道!这鞭子的形状只可能用在两个地方,前面和后面。
好半天程异才找到原来的姿势,把呼吸平复下来。不过还没等他喘口气,鞭子就蹭上了他的眼睫。
态度十分轻慢,纯粹就是看眼泪有点不顺眼,所以刮到一边去。鞭子在一旁甩了甩,程异听到哥哥的问话。
“你说什么?”
程异不自觉抖了一下,百转千回憋出一句,“主人疼我,我活该。”
换来的只有一个冷漠的“嗯”。
事情还是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程异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脑还不是很清明。他梦到让他心里发慌的画面,眼前好像依然停留着蛛网一般烙印下来的血色。
他的梦里总有无限的梦。
甜腻的,猩红的,咸涩的,窒息又甘美如同陷入蜂蜜的……还有最不想看到的。
看了一会儿窗帘下方的阴影,程异屏住呼吸听着卧室里的声响。唯有一道清浅却绵长的呼吸慢慢流进他的耳朵。
哥哥还睡着。程异轻轻把侧脸向着被子下面隆起的线条蹭过去,温热从主人的小腿、脚踝传导过来,让程异仿佛跌入温水中,被妥帖地包裹起来。
但是过了几秒,程异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
他不自觉抖了一下,才觉得自己下身一片湿冷。
……梦遗。
这是加了规矩上了新锁的第二十八天,程异的手指探下去,摸到冰冷又滑腻的笼子。
怎么就?!它真的不能滑腻啊!
程异尽了最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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