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夜:因为他从不为难我。
夜笑道:“看来这个我们还真的比不了了,要是知道搏你心意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我当初也不为难你了。”
徇不作回应,就这么看着夜,过了一会,夜才说,“再忍忍吧,如果顺利,你很快又可以见到他了。”
顺那没什么光彩的眼睛闪过一丝欢喜:你是要带我去看他吗?
如果是被夜带出门,见王的时候就不会发生跟彻之出门的窘态了。
夜却摇头,“我可懒得带你出门。”
徇想着,那大概是其他人了。
夜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也不是,是你们快可以回国了。”
徇听着,眼睛瞬间放大,愣了片刻,不太相信的问:你在哄我?
“用这种话哄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才不说。”
那就是真的可以离开了吗?这是这半年来,徇听到过最好的消息了。
徇的开心一点也掩不住,夜却不得不提醒他:“这个消息我是为了让你开心一下提前透露给你的,你可别让他们知道你已经知晓了。”
徇使劲的点点头。
“还有个事我也得提醒你一下,他们是希望你到时候主动和你的王说你自己想要留下来的,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为了让你离不开大家,你会过得比往常难。”
徇一听这话,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问夜:你也和他们一样吗?
夜笑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跟他们不一样?”
对啊,这个人和其他人也没有太大区别的,徇也为自问的蠢问题给逗笑了。
“呦?原来你是会笑的?”
夜还是头一次见徇笑。
徇被关起来以后,就没对这些人笑过,哭他倒是经常哭。
徇的笑消纵即逝:我当然会笑,但是不想对你们笑。
“是吗?那还挺有骨气。但是也没有关系,你哭的时候也很漂亮,我可以把你做哭。”
夜说着的时候,把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的徇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反正又是得不到的东西,倒也不用太过客气。
在这件事上,夜总是温柔与粗暴并存,把徇做到还没给他堵上的玉径连泄至稀拉不算,还要做到他自然失禁。
徇被欲与痛折磨着,难受又叫不出来,最后只剩梨花带雨的哭出来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徇已经浑身酸软,没有办法自己站立。还是夜给他洗净,抱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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