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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弃疾说:“坐下来,边吃边说,我了解一下情况。对了,我姓吴,这附近那家吴氏诊所就是我开的。”
郑驰乐装作不经意地插话:“吴先生可厉害了,今天他的诊所开张可是有很多人来祝贺啊,你应该也看见了!”
陆冬青惊讶地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人物在那里呢……”想到早上那架势,他的眼睛燃起了希望之光,“吴先生您能治好陈年旧伤吗?”
吴弃疾屈起手指一弹郑驰乐的脑门:“别添油加醋地夸口。”
郑驰乐吃痛地捂住额头。
吴弃疾问陆冬青:“你叫什么名字?”
陆冬青说:“我姓陆,叫陆冬青。”
吴弃疾说:“冬青么?冬青这种植物从来都不争春,在冬天开花结果。”
陆冬青闻言抬起头腼腆地一笑:“我爸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我们的日子虽然苦,但他希望我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沮丧。”
郑驰乐一直知道冬青是什么,可他从来没想过陆冬青名字的来由。
听出陆冬青对他父亲的敬慕,郑驰乐不由有些恍惚。
昨天吴弃疾也评价了他的名字,同样也说了它的寓意,可他对郑存汉却只有排斥。在远离淮昌的那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回过头,一来确实百事缠身,二来是心中有怨。
然而回头一看,郑存汉除了不让他和郑彤相认、把他送到岚山之外,对他也没有半点不好的地方。
他应该回去看看那个倔老头的。
郑驰乐在走神,吴弃疾却已经对陆冬青说:“我不敢打包票说我能治好你父亲的旧伤,因为没有病人我们是不能判断病情的,如果等一下你不忙的话就先收摊把我们领过去,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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