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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操作得当不出意外的话,一口气收复黄河以南的故地不成问题。
当然,以宋国的政治环境,不出意外,那是不可能的。
首先是兵部侍郎陈俊卿上疏,自请赴淮东清理屯田,安抚流民。
这是应有之义,朝中原本也该有一名大员到地方做这些事的了,更何况马上就要春耕,哪里能耽搁?
然后陈俊卿之后两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一个是听闻淮东还有不少金军的散兵游勇,十分危险。
第二个则是听闻东平军战力强悍,总管张白鱼更是忠义之后,而且东平军也是山东义军,与两淮牵扯较少,正好可以保护他清理屯田。
这下子就连赵构也有些懵了,瞬间不知道陈俊卿的路数。
总不成这厮是要掌控兵权,过一把司马懿的瘾吧?
而且那些地主士大夫原本已经大肆收购土地,同样不想让东平军掺和一脚。
雪片般的弹劾奏疏瞬间就将建康行宫堆满了。
宫中府中俱是犹豫,然而淮东招抚使张子盖,以及靖难大军都统刘淮的几封互相攻击的奏疏则是更加引起了官家与宰执的混乱。
张子盖说东平军要造反,竟然不听他这个淮东招抚使的军令,还要杀他派往东平军稳定局势的大将。
刘淮说你放屁,东平军是国家的军队,你现在私自吞并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要学司马懿养死士?而且你的部下怎么死的自己不知道吗?分明是被金贼的散兵游勇杀的,如何会怪到张白鱼的脑袋上来?若不是张白鱼率军出寨交战,你那些部下一个都回不去!
两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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