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七七不服,忍着痛吐出怨怼,「你谁都不是!」他想转去另一侧用床面压制不断蔓延的痛感,可那意谓着得正对执鞭者。由於不愿被看见扭曲的五官,他只好靠煽情的摇T来缓解。
「看来我高估我家的狗了,五年的时间长到忘了规矩和自己身份。」确认落点位置,唐恒瑞挥臂再甩去一鞭,「你是谁的?」
咻!
没有回应。
咻!
再一鞭,依旧沉默。
唐恒瑞咻咻地连续落鞭,盯着床上倔强的身子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落荒而逃,T上已有数条怵目的红痕。「七七,回答我。」他重新卷好手中的皮带,调出最佳挥舞长度,光泽的皮面已发出热。
在床上抖动的人防线崩了些,眼泪纷纷滚落却仍不肯低头,「你、你不是……啊──」
皮带挥去的力道和频率不再慢热,随着叠加的次数转为冷酷,每一下皆是挑战极限的狠戾,使得烙出的印记条条殷红,部分当即转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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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的?」不为所动的质问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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