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你既然愿意,额娘也不拦着,只是,你…”伊尔根觉罗氏叹气。
她心里是不愿意的。
温晚再争,难不成要争皇后之位?
“额娘放心,我并没有什么贪心之意。只是和郡王说的对,我总不能当个瞎子聋子。”
伊尔根觉罗氏应该是被大儿子已经劝过了,点点头,不再言语。
温晚低声嘱咐了她要带给弘历的话,她一一记下,郑重的点头。
“额娘一个月入宫一次,时间过长,您告诉他,若想常往来,就在宫中,选一人,与我传话罢。”
伊尔根觉罗氏皱眉,让弘昼选人在温晚身边,岂不是?
温晚没有解释,她也不好再问,只点头,表示记着了。
母女二人方说了些旁的话,本来不准备留用午膳,偏弘历赐了菜来,两人便一起用了午膳,依旧是含珠亲自把人送去了宫门。
第二日,花房就来送花,来的是个长相老实的小太监,送的是新开的芍药。
小太监挂着一个旧旧的荷包,乍看不起眼,上面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和字。
温晚看了一眼:“你这荷包不错。”
“赏罢。”
“奴才谢娘娘!”小太监麻利的谢恩。
“这芍药不错,三日后,再送两瓶来罢。”
“是!”小太监躬身退下了,从头到尾,眼神都没敢乱瞟。
温晚手里盘弄着那枚小老虎,有些消息,她家里是弄不来的,弘昼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