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手帮她脱下来。

可偏生，明明他都已经这样手忙脚乱了，她还用非不安生地仰头凑上前，更近了些，“说起来，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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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晟的手臂还悬在她椅背上，被问地一僵，颊侧始终若有若无的绯sE更深了些。“我，我怎么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有些太亲密了，不用仰头就几乎是靠在他臂弯中，就这么侧着脸打量他。

是……总算注意到他今天穿了平日不同的衣服吗？

可她的表情好像不太对。

那，是这身从寻了府外绣娘特意定做的衣服，并不好看？

是高发佩冠只适合杨骛兮那般容貌，并不适合他，显得人太拘谨？

还是……早知道，就不该听那个绣娘的，就不该带鬓边那枚发珞，多此一举，太过刻意而做作了。

为什么她眉头好像皱起来了。

难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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