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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宁隔个月又来探一次监。
程若然的状况一次b一次差。
虽然程若然什麽都没有说,但严一宁发现程若然的手腕处还有脖子附近都有被殴打的痕迹。
严一宁对监狱情况不太了解,在程若然服刑後还特别翻阅了相关资料,每次探监都试着跟监守人员混熟。
像程若然这种「X侵犯」,在监狱就是最底层的存在。
霸凌、受到排挤,都是家常便饭,他每次探监都会发现程若然出现新的伤口,新伤和旧痕一起重叠交错在他的身T上。
「若然,你弟弟最近去了外地b赛,我录了歌曲,我现在放给你听。」严一宁拿出录音笔,将声音递到电话旁边播放:
一首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节奏很轻缓,听起来有点忧伤,但在程若然心中却一首快乐的曲子。
真好。
弟弟弹钢琴还是那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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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探监有时间限制,严一宁只放了三首,监狱人员就提醒他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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