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无须退避无须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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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罗兹.迈尔斯不在，你已经自由了。”

“嘶！”原本变得温和的蛇瞳收缩，喉间的嘶嘶声变得尖锐，放松的身体又再缠紧，显然不想对方提及自己哥哥的话题。

但这次奈哲尔没有停下，只要贝利亚没有把他按到水里，他便还能说话，被水流拥簇的黑色发梢在泪痣旁飘荡，把那有着几分攻击性的上挑眼角软化，化为和他眼神一样的平和。

“我是猎手，既救过你、也夺走过你所爱的人，没什么资格要求你放下仇恨，或是别的什么感情。”

“嘶.....”

“我只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渴求之物，究竟是单纯想要折磨我，摧毁我......还是试图从我身上找到某些影子？”

“......”

“我不是罗兹，你也不是那个只能哭泣的瘦弱男孩了。”

奈哲尔轻轻将蛇首拉得更近，主动将指尖放在蛇的毒牙旁，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却让贝利亚猛然后退，竖瞳中的敌意彻底消失，只有一丝仓皇，和无尽的迷茫，他在这一刹那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前猎手，甚至恨不得像他在族群里经常做的那样，以蛇身钻到某个阴暗角落，漠然而抗拒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明明他才是能轻易吞噬对方的Fork，而对方只是作为食物的Cake而已。

但男人没有继续进逼，没有嘲笑Fork的退避，如晨曦般的黄金眼眸里，只有并非怜悯的温和，和发自内心的真诚。

“不要被过去或是任何人迷惑，你就是你，是不需要依赖他人就可以存在的你，只要为自己而活就可以了。”

“.....嘶。”

蛇首低垂，回应变得沉闷，听不出情绪，只有收得越来越紧的身躯表现出他混乱的内心，蛇身略有些下沉，让奈哲尔即使努力抬起头，也快落到水里了，他喘息着，在窒息前吐出最后一句话。

“在紧急申请结束之前，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小贝。”

尾音随着温暖水液融化，男人的头浸入水中，直肠里的粗大毒蛇猛然窜到雌穴，用几乎顶破子宫口的力度将他肏得颤抖不已，能发出的只有呻吟的泡沫，在水中显得淫靡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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