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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身体彻底冰冷,缓缓抬手,抓住眼睛上那只手,终于主动转身过来。
鹰瞪他,用那张凶恶不满的,充满泪痕的脸,然后他低眸定定看雀的手,将他捧在唇边,露出看远方的表情,沉默良久。
“师兄,你想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到山上,那里的果树不用爬,伸手就能摘下来,我们就装一大篮子果,自己吃一点,剩下的给他们,那里山鸡兔子也多,抓几只来烤,吃饱了就去宿舍睡,我每年都把那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都是新晒的,不会有味道……”
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描绘他们的未来,鹰将那只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闭眼微微磨蹭,雀立刻顿住了声音,喉咙堵着东西似的,一股热度从脖子憋到脸颊。
雀抱着鹰,一下下温柔抚摸鹰的背,像他们以前在师门时候也是这样,师兄在地上第一次挣扎痛喊时,或是在狂躁质问他去哪儿时,又或者事后懊悔发怒时,雀会抱着他顺顺后背,当时可能是因为害怕,因为善良,或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和占有欲,反正雀每一次都得这样拍拍鹰的背顺气。这个动作连带着也根深蒂固在鹰的世界里,而且雀还师兄师兄地喊他,就好像自己仍是师门里的大师兄似的。
“我不去。”
“什么?”
“我不会去扫你的墓。”
“师兄……”
“不准死,你死了,不会再有人去师门,所有人的坟头都会长荒草……所以你要一直来。”
听起来像是凶恶的威胁,雀却哑然失笑。
“如果你死了,我会在这里大杀四方,首先杀了那个巫婆,没有人能管得着我,我威名远扬,想吃就吃,想强奸就强奸……”
雀警告鹰不能这么做,鹰没有听,捧着雀的手轻柔珍惜地亲,从白皙的手背到刻苦修炼长了茧的手掌,然后一下下顺着手臂往上,吮着吸红了留下印记。
他一边像吃食物似的吮吻一边说:“到时候你的身体,吃起来一定又老又干。”
“……”
“你不怕么?那我找那些年轻男人,头发要柔软的,做的时候他们的头发就在我背上瘙痒,缠住我的手臂……”
鹰舔雀的脖子,手扯雀的头发,雀皱眉。
“他们的身板很脆,皮肤很白,一掐就红,我要把他们的四肢折断,钉在床上,然后坐在他们的身上,掐他们的脖子,把他们的腰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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