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脖颈拂过胸膛铃铛,在深色起伏的胸膛上游走,拉扯铃铛,将柔软的乳头拉长。野兽喉咙里深深倒吸气,紧绷身体,胸部肌肉僵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甚至闪烁出白色的星星点点。
“师兄,这些年,我抓了不少像你这样的魔教教徒,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愈合力,怎么折磨都不会死,于是我就学会了很多让他们开口的方法。当然,这个铃铛我是为了你准备的,你是独一个。”
或许从早年的性虐关系开始,他就在恨恨怨想如何报复鹰。若是说给别人听了,也只会觉得鹰是用了屁股,雀没有吃一点亏,用鸡巴舒服,有什么可生气的,但其中滋味谁可知,被强迫的第一次,甚至之后的每一次都让雀回忆起来痛苦不堪。他恨鹰,和其他犯人不同,他要连同那时的帐一起算回来,让鹰尝尝同样的痛苦。
“放血的时候,先是从乳头这样软的肉的地方下手,然后是骨头,把骨头都贯穿敲烂,晕了就等醒了再砸碎,直到说出来为止,最后整个身体破破烂烂什么都不会剩下。比被我一口气砍死,这样慢慢承受折磨痛苦更加恐怖吧。血、骨、肉,再强大的躯体,吃过再多的人,都要被我的契血毁灭,你明白吗?”
鹰的眼神变得迷茫,他浑身开始变得软而无力,不断流失体温,身体冰冷,问他话,他听都听不懂,更别提回答,迟钝得连眼珠都不怎么动了,直愣愣等反应过来就被抽了一鞭子。
“不止如此,就算是这样被惩戒,下面鸡巴还是高高翘起,你是一边被打一边勃起的,简直淫荡下贱到了极点,你还要不要脸啊师兄?”
他的反应被视为不配合,不听话就得挨鞭打,打他双腿间的内侧脆弱的地方,打得双腿打颤并拢,才有了反应。
失去魔血的身体传来警告,原本强劲翻涌的生命力不断流失,眼前一片发黑眩晕,连呼吸都很困难,将死的征兆来得急促,迅速击垮了所有的意志,鹰好似回到了童年的那个热夏,恶臭的腐烂尸体,苍蝇和黑水,在地上沾着土的馒头碎屑……
雀听到怪物发出微弱的呻吟,说着几乎听不清的“不”字,说着对不起,真的不知道的话,然后崩溃如孩子般无助地颤抖痛哭起来。
鹰巨大的身躯仿若粉碎的石像,看起来坚硬如铁的外壳一点点碎裂,崩塌。雀一言不发沉默良久,手里捏着的毒针离那乳头只剩一点点。
……
一碗血从上而下倒下来,浇在鹰嘴里。鹰只尝了一点点就张嘴急切地伸舌接住,在进食中露出难耐狼狈的模样,喉结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