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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他们在山上修行时候,雀会委屈生气,甚至也可能掉下泪来,若是在他们重逢之时,那便是十分愤怒了,怀着无处发泄的怨怒与仇恨,雀必然要将他大卸八块,剁碎成泥,但如今,雀居然只是冷漠无情,无所动摇地抓着鹰的头发。
略微震惊之后,鹰很快便再次露出轻佻的笑容,尽管湿漉漉的样子很狼狈,头发被人抓在手里,鹰还是恶劣,挑衅着雀。
“哟,师弟,进步挺大啊,还知道不让他们进来。”
上次便是因为人质吃了亏,还让鹰夺走了胚胎,这次就长了教训。
“听那卫兵的语气,他还认得出你的香……”鹰深吸一口,像是许久没有尝过肉的兽类,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引诱,“啊,我知道了,没有我的日子里,你可真是好好享受了一番啊,男人屁眼的滋味就那么好吗?他撅着屁股向你求欢了么?水有没有我多唔——”
鹰被狠狠摁到水里,挣扎着吐出泡泡,直到不再挣扎,又被拉起头发,大口呼吸着空气,又喘又咳嗽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你。”雀好像是愤怒了,但说语气很冷静。
他不是你。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鹰听着极为刺耳,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而那一样觊觎着雀的侍卫就是干净的,纯洁的。
这种正道上的人,一定十分干净,勇敢而坦荡,是雀最理想的类型,他们必定是在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苟合了,男人用那副充满肌肉的成熟身体诱惑了刚长大的少年,少年愤怒而彷徨,需要发泄,把一切都释放进那个温暖的洞里,才得以安睡,所以他才会如此冷静地看着自己,因为他心里已经没有了鹰这个人,不再需要鹰。
“怎么,一个骈头,你就生气了?”
“闭嘴,你不配提他,你不配提任何人,你不过是个人渣、败类。”雀皱眉,语气冰冷,将长发上的簪子拔下,用嘴咬开外面的木壳,露出里头的小刀。
小刀切开鹰的皮肤,水里的淡红色契血是为他准备的,水渗入伤口,这种伤口不够疼,也不够致命,但是密密麻麻咬噬着人,如同六月的蚊虫。
一声闷哼,他的手筋被雀准确挑断,双手被结结实实捆绑起来,往上拉高吊起,下半身也被拉出水桶,挑断脚筋,不准脚落地,形成一个诡异扭曲而性感的姿势。将鹰的肉体绑定在柱子上还不算结束,雀将鹰的双手高举向上,按在柱上,一刀贯穿扎进手心,鹰猛地大叫,刀连同手一起被插在了柱上。
那具庞大身躯蜷缩弯曲,衣服湿了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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