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腰腿发软,手紧握拳,脚趾舒张,趴地喘息,屁眼还随着呼吸蠕动收张。
鹰后头还含着阳具,磨磨蹭蹭地挠人心痒上下吞吮,扭着腰扶着栏杆,远处的烟花照亮鹰的脸,微张的嘴唇很湿润,鹰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蹭到穴内凸起就敏感地嗯哼一声,急促喘抖了一下不愿蹭了,怕射出来,雀等不及,一个使劲,把他压在栏杆上,鸡巴故意朝着敏感点来回摩擦,公狗一般操得鹰整个人上下颠簸,腿脚发软站不直,啊啊叫着不要那里不行。
连接处糜烂湿软,敏感点被碾碎一般猛烈挤戳,鹰被撞得不住向前逃,身体无法自控地抽搐扭动,声音情不自禁发出呜咽,鸡巴外翘,点头,马眼酸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白浊,所有都落入下面黑漆漆的地方里。
高潮意犹未尽,身体酥软,酸胀无力,鹰被抬起一条腿,搭在栏杆上敞开洞口方便进入,他扭回头,默契地和雀的舌头在嘴里纠缠吸吮,吻得急了,嘴角湿漉漉的流下涎水,后来便直接双脚搭在雀的肩上,后背靠着栏杆,屁股蛋子紧紧贴着雀的胯部,他身体悬空离开了地面,庞大身体重量全在鸡巴身上,自虐般任由,甚至是希望那根东西重重操进最深处,将他的身体内部捣得鲜血淋漓,把他内脏操烂。
鹰扭头舌吻,雀湿润的根部毛发湿漉漉纠成一团,抽插期间,瘙痒着嫩软的穴口,阴茎洞穿深捅,硬邦邦的操开他的身体。一双粗壮的长腿无助地在黑夜里随着律动颠簸晃荡,鹰咧嘴,吐着舌头哈气,巨大的胸肌在雀眼皮底下弹动,红润奶头又大又肿,一片麦色上下飞舞,雀低头一口叼了,让那奶子再不能乱动摇晃勾引。
操得久了,雀分出手来抚摸鹰的脸庞,看鹰的粗眉依旧皱在一起,不过和平时的厌恶表情不一样,那张脸充斥了情爱中激动的绯红,眼角湿润,口水含不住流到了脖子,双眸空洞,像是被操爽了,魂都丢了。
虽然看起来鹰对手指的爱抚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连接处的肉穴微微咬吮抽搐了一下。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异热当然是消退了,脖子上的金文也黯淡许多,血清一来,疼痛也随之舒缓,渐渐恢复如常。鹰当然很满意,但放松舒缓之后,随之而来的又是现实无尽的厌烦。
无法容忍,他受够了,每一次,每一次使用剑法都要依靠雀的帮助,永远被束缚,永远不能翻身。
“啵”的一声分开黏腻的下体,连接处藕断丝连,鹰还未平复呼吸,腿都合不拢,岔开躺在地上,胸脯起伏,他捏紧拳头,撑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