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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一个人臣服,鹰可以通过鸡巴,但是他没有。一开始是为了恶心雀,也是害怕雀的告发。只要用后穴,就算雀告诉了师傅,师傅也不会对鹰怎样,更大可能是斥责雀的胡言乱语,甚至询问鹰到底发生了什么,鹰只需添油加醋,说雀行为如何不守规矩不检点,大概是喝醉了才如此冲动,便能让师傅好好教训一顿雀。而第二次,则是为了掌控,初开苞的年轻人火力旺盛,尝到一点甜头就按捺不住,打上几巴掌都还能继续凑上来亲吻,要多贱有多贱。
“阿嚏——”
说好的第二天早起,接受师傅的亲自教导,结果雀倒是也跟着病殃殃发烧起来,倒在床上打喷嚏,起都起不来。
罪魁祸首的鹰幸灾乐祸,报告了雀无法训练的情况,师傅担心,前去查看了一下,说不用担心,睡一觉就会好了,然后便出门办事而去。
按照以往,师傅应该会先开始训练不管个人情况,现在居然为了孙子拖延进度。一切都没能顺利,鹰一脚踢醒雀,将一碗汤药给雀灌下去,没好气地磅的一声放碗,毛巾扔到雀身上让他自己擦汗,然后背过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雀被汤药苦得龇牙咧嘴,哭哭啼啼,吵得令人心烦,像极了他俩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晚上。
两人各自躺着,空荡荡的大宿舍总是充满着喧闹的学徒,人来人往,现在却只能听见蛮耳蝉鸣。
他也不是从来都只专注于修炼,在来这里之前,他只是个无忧无虑的贪玩孩童,经常在炎炎夏日虫鸣最大声的时候跑出去捉虫子,他喜欢盯着捉到的虫子,手里提溜起来,轻轻一捏,看着虫子被捏碎,肢干挣扎动来动去颤抖的模样,鹰总是情不自禁盯得入了神。
他的家人被杀死也是这样一个热夏,距离都现在已经有些久远了,以至于想起他们的面容都已经模糊。当时的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将他们埋葬,仓皇出逃,留下一条小命,还有生命里遗散不去的腐烂恶臭……
鹰从噩梦里惊醒,冷汗满身,扭回头,瞪向不停推摇他的雀,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绝对立刻揍到他爷爷都认不出来。
“师兄,你、你的屁股……”
屁股处湿漉漉,一摸上去全是血,鹰大惊失色,赶紧跑去澡房拿水冲洗,雀急匆匆从药房拿来了药膏,鹰挤了一大坨,在屁眼上使劲儿涂抹,碰到伤处,嘴里直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雀心有愧疚,在一旁揪着衣服,吸着鼻涕,小声喃喃:“不能这么粗鲁……”
“不准看!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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