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控制自己停在那里,温暖的掌心轻轻揉着严烬易受寒的小腹,碎吻不断落在他逐渐裸露的后肩蝶骨上。严烬好容易适应下来,慢慢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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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终于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后,周纯玉就那样静静抱着严烬,将欲望埋在他温热的湿花之中。两人间唯有低低的呼吸声交错,一时静谧无言。
许久,严烬才问:“这么小心,简直不像你了。”
周纯玉知道他终于可以接受自己的进入,抱着他轻缓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严烬被他抱着,那双自己挚爱的手掌抚摸过千疮百孔的身体,挚爱的手臂用让人流泪的力量拘束着自己。他挚爱的人的欲望,正亲密无间,连一个套子的阻隔也没有,就这样与自己的阴道完全嵌合在一起。
他只被插了一会儿,就无声地哭了。
他的泪被温热的嘴唇轻柔吻去了,但很快地,他的颊上又有了来自另一个人的湿度。
爱人的眼泪也落在他的脸颊上。
于是严烬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了。
“你看。”他哭着说,“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根本是天生一对的。”
次日阮合顶着黑眼圈坐在花园里吃早餐——他当然只偷看了一会儿会儿,那两个人开始亲密之后他就赶忙跑走了。但是只看到的亲昵片段,已经让他差点彻夜难眠,给宋恒玉发了许多消息,拜托他早点回来陪着自己。
灌下一杯又浓又苦的黑咖啡,阮合才醒了三分,看到严烬步履缓慢地走过来坐下。看这个样子,他今天一定没法去照料自己的小花园了。
阮合想起昨天那两个人拌嘴的缘由还是因自己而起,不由好奇道:“老师,昨天为什么要特意跑到楼下等我?”
严烬打了个浅浅的呵欠,一副同样困得不行的样子:“学校里不是有很多人骚扰你吗?恒玉说的。”
阮合也知道宋恒玉天天车接车送,正是因为这个。“有些人还真的很执着……”
严烬笑起来,半合着眼,声音却透出狡黠:“因为他们以为自己还有希望。只要让他们知道,你有一个那么相爱的恋人,自然而然就会知难而退了。”
他靠着椅子几乎就要睡着,忽地惊起,算算时间,该是周纯玉下来伺候他的野草的时候了。
于是阮合眼睁睁看着严烬分明不打算去花圃,却光明正大地在自己眼皮底下,踩着周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