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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肌肤隔着几层衣物相贴,宋恒玉察觉到,严烬轻得已太不像话。他叹一口气,把严烬抱到椅子上坐着,然后单膝跪地下来,轻轻捏住他的足踝,让他穿上暖鞋。
严烬看着青年英俊的眉眼,专注冷淡的神情,耐不住哂了哂。他就像从前那样,居高临下地抚了抚宋恒玉的发顶,问他:“你这样的做派,究竟为什么追不到喜欢的人?”
宋恒玉不意外他问出这样的话。
就如他曾经像阮合坦诚的那样,严烬是唯一曾真心关切过他的人,也或许是除他自己以外,唯一了解他所求的人。如果世界上会有一个人,能了解到他藏在外表之下,不欲诉与人知的爱情,他想那大概就是他的严老师。
“因为我没有追。”在老师面前,他理所当然地说。过了片刻,他又叹息道,“追又怎么样呢?他又有哪里不好,周纯玉不也依旧不爱他?”
严烬听得却十分高兴,他怀着一种与学生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回答道:“那是因为我更好啊。”
宋恒玉皱了皱眉头,默默看了他一眼,按揉着严烬的足踝低声说:“才不是。他比你好不止一点点。”
“哎呀。”严烬拧了拧他的眉心,“长大了,顶嘴了,不是以前听话的学生了。”
他难得心情这样的好,宋恒玉想起少年的时候,在这人庇护和教导下长大。那种感情虽然离爱情很遥远,但孺慕、亲近、感激,种种情谊交切,并不比纯粹的爱情来得浅薄。时至今日,回忆起那段时间,其实也并非全然乏善可陈,俱是黑暗。和严烬有关的一切,终究像是一层模糊的柔光,温和地包裹着往昔的记忆。他笑了笑,再次反驳:“老师,你记错了,我从来就没有听话过。”
严烬心情既好,也想要听一听他唯一的学生谈谈这些年的经历。
其实这十年大多也是模模糊糊,普通而麻木。从前唯一支撑过他的老师悄然离开,宋恒玉越发冷漠、寡言,他很聪明,考上高等学府之后又自学了许多的学识。周家败落的那段时间,他游离在周家之外,反而在广阔的世界里如鱼得水。
正是那几年周家的颓败引起了周西海的警觉。他发觉自己的小儿子不但不铭记生育之恩,也全然不在乎一家子庞大的家族,甚至隐隐与对手家的青年们颇为交好。他想要夺回对儿子的控制权。
宋恒玉的母亲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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