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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知道,眼下是各个派系争夺骁毅军兵权的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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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刘纪坤只知争权,闵远修则更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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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司,裴念去见了闵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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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事谢鼎走进官廨,向刘纪绅禀报了一句,接着道:“卑职看她并不想治罪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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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遣人禀报过,瓦舍那边持着狴犴令阻她查案。”刘纪绅摆摆手,“你不必总在意她,谁可倚为臂膀,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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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鼎道,“闵远修竟敢下狴犴令为顾北溟遮掩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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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纪坤沉吟道:“我近来在想,如此大案发生于天子脚下,开平司竟事前未得到半点风声,何等渎职?陛下却一字未提,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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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鼎面相凶恶,反应却极快,惊诧道:“陛下莫非认为……开平司中有人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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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刘纪坤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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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西郊之变以来,他面上虽不显,实则深感忧虑,既不知身边谁是反贼,又恐天子怀疑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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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怀疑闵远修,本心而言,真不是为了争权,而是实实在在地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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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鼎当即道:“卑职这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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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派人查,你亲自查。”刘纪坤道:“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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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鼎明白最后三个字的意思,道:“提司放心,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