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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婚礼便是转折点,这个员外以前是做些古董买卖的,有的是钱,员外丑,员外的儿子更丑,丑得像一口抹了面粉的锅,唯一的优点便是皮肤还挺白的。
员外病重,员外的丑儿子为了给员外冲喜,便带着一盒银票田契地契,还有媒婆去给同城的一个家道中落的进士家提亲,老进士有一个庶女和一个嫡女,嫡女早年落水生了病,给嫡女治病花了不少钱,却也没治好,死了。
老进士好歹也是书香世家,只是给最心爱的女儿治病花了些钱,耽误了些科举时间而已,还不算家道中落,却不知怎的,那嫡女死后老进士伤心过度借酒浇愁,一蹶不起,好好的家都给败了,前年的无眠深秋,喝醉摔进河里死了,这家只剩下一个老母亲和一个庶女,从城中热闹大街上搬到城郊茅屋之中。
而那庶女本来和一个书生有口头婚约,老进士家穷,那书生更穷,别说定情信物,连书生的盘缠还是庶女当光了自己的首饰给他凑的,可书生上京赶考,三年未归,不知生死,而员外的丑儿子一直倾慕着老进士家的庶女,眼看她等了书生三年,老进士的老母亲只剩这么一个孙女了,迟早是要嫁人的,那书生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员外的丑儿子才大着胆子过来提亲。
奶奶从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嫁给书香世家的公子算门当户对,现在老了落魄了,却也很精明,奶奶知道那书生三年都不回来娶自己孙女,不管是死是活,大抵也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那员外公子在茅屋前礼貌道:“萧某诚心提亲,请老夫人放心,定然会诚心礼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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