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太尉所料,一旦蜀军威逼武功,西面军情必然紧急,那宋王萧砚急欲定蜀,果然要先发灞桥定霸都支撑西线战局……这个萧砚,总算是落进了太尉的圈套!哼,还要五万粮料?一石都不给他!”
杨师厚沉吟不答,而这王舜贤却已急不可耐的左右踱步,连连出声:“萧砚急功近利,竟然自信在遣麾下亲军对付蜀军的同时,能够凭着一个傀儡皇帝压服中枢乃至禁军,甚至还要同时来对付太尉?哼哼,其人如此独木难支、自大轻狂,如何不败!”
前后种种消息,杨师厚早已命人打探的清楚,甚至就是和洛阳牛存节等人联系,都是王舜贤亲自走的一遭,萧砚自从露出遣麾下亲军先行西进的破绽开始,杨师厚就已经有所准备,左右无非是等待时机而已。
在王舜贤看来,这个时机显然已经到了!
杨师厚却不急,只是思忖发问:“泽州那边还没回信?”
“太尉还是莫要太过倚重泽州谢彦章。”王舜贤冷静分析道:“谢彦章虽领河中诸军安抚制置副使职坐镇泽州,可直接调动泽州西路行营兵马,然太尉别忘了,谢彦章的义父葛从周,当下还在萧砚手里。”
王舜贤道:“谢彦章待葛从周如亲父,二人父子情极重,想必那萧砚也正有此因,才第一时间把葛从周抓在手里,谢彦章投鼠忌器,恐无法尽快给太尉答复。”
说着,他又道:“太尉,萧贼发其麾下亲军出征之事为真,当下连灞桥定霸都主力都已出发,咱们亲眼所见!这个机会若要错过,萧砚岂不真要稳住阵脚?届时再想除他,可就难了。”
泼天富贵和权位就在眼前,杨师厚竟沉得住气,仍在沉吟,但突然又发问:“萧砚在洛阳的兵马,除了那什么夜不收充为宋王值外,其余各部,当真只有禁军?”
王舜贤亲自走了一趟洛阳,用以当面联络牛存节、袁象先辈,当下杨师厚发问,自然自信应答:“所谓夜不收,此番来洛阳的不过两个指挥,千人上下罢了,除了给萧砚摆摆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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