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行礼后,就不再多言。
“钧河!”呵斥声响起,钱槐锦心中不满,他与钱串子本就因争夺钱家话语权,有些龌龊。
钱串子坐化后,本不欲为难小辈,但钱钧河行为举止,太过碍眼了。
随着碧水阁、玄阳山等大派弟子被治愈,方逸在大度古城修士中声名远播。
这等大人物手掌露出一点好处,就足够钱家吃的肚儿浑圆。
如今这般可能,被钱钧河打断,岂能不怒。
他旋即堆满笑容,讨好的望着方逸。
“钧河修行剑道,行事愚直,还望掌门师兄海涵。”
“倒也不碍事,少年心性,本就该一往无前。
何况这后辈还修行剑法,参悟剑意,性子孤直些,亦是正常”
方逸面色淡然,更为冷傲的剑修他都见过,区区一个钱钧河,不被他放在心上。
钱槐锦面色微沉,打定主意,待此间事了,好生‘打磨’钱钧河。
先停了他的族俸,再卡住筑基灵物。
练气九层,斗法之能出色又如何,无族中支持,一颗筑基丹,都要钱钧河三十年筹备。
见钱槐锦仍有些战战兢兢,方逸知晓是与玉珠、横刀子交手,震慑之效。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锦书,并未多做解释,对这般油滑的商贾,有些震慑方是正理。
“早年在风灵仙城,我与钱串子师弟亦是有些缘分。
槐锦师弟是小玄山钱家如今的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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