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宁睡着的脸,手指蹭了蹭他嘴唇,喉咙里咕噜一声,低声嘀咕:“操,小崽子真他妈招人疼。”
病房门没再响,护士也没来查房。床上被子皱成一团,床单上湿乎乎一片,润滑油和精液混在一起,味道有点怪。李海山靠着床头抽了根烟,烟雾飘到天花板上,慢慢散开。他胳膊上的绷带松了点,伤口没裂开,皮肉还硬邦邦地长着。萧宁睡得死沉,腿搭在他身上,屁股上还有红印,是刚才被拍的。
他掐了烟头,扔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低头看萧宁一眼,手伸过去捏他耳朵,低吼:“小骚货,睡得跟猪似的。”萧宁哼唧了一声,翻身搂住他腰,脸贴着他肚子,睡得更沉了。
李海山没动,手掌滑到他后背上,轻轻揉了两下,眼神软得不行。
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李海山皱眉,手伸过去拉紧被子,把萧宁盖严实了。他喘口气,低声嘀咕:“操,老子以后得小心点,别再吓这小崽子。”说完,他靠着床头闭上眼,手还搂着萧宁,没松开。
......
经过修养之后,李海山出院了,萧宁也搬到李海山家正式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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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拎着行李站在李海山家门口,手里提了个黑色背包,里面塞了衣服和几本课本。门一开,李海山穿着件灰色背心站在那儿,肩膀宽得跟门框似的,胳膊上肌肉鼓鼓囊囊。他靠着门框,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瞥了萧宁一眼,嘴角一扯:“操,你还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