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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已经有人去高速上刷漆“打广告”,张恕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即使他说了,又能改变什么?抗拒从严的标语还看少了?
王行说:“要不是算了你的功劳,我今天就不让你进这道门了!你信不?”
说完很开恩地让张恕赶紧回洞里找他爸,把二门的钥匙上交。
难怪变了态度,这会,王行已经当自己是太子了吧!自然要表现得大度点,毕竟能够保护这里的是他爸的人,真想要撵走谁,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看这架势,假如一开始没让王家人进洞,恐怕到了今天他们就得强行鸠占鹊巢,反把张恕赶出来。
张恕慢腾腾地回到山洞外,果然——
土路上停了一溜卡车,院子外换上了焊接得很厚实的铁门,一台小型收割机在几十亩农田里“轰轰轰”地切割稻谷。
还有人往周围一圈地里钉钢筋,绑钢缆,挺精明的,用厂区来收容幸存者,而他们自己则住在更安全的山洞里,还可以支使前来寻求保护的幸存者干活,把他们养起来。
本来,就是同班同学还是看不顺眼的,何况这时候,只要王家人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张恕能凑合就凑合,好像王立说的,人多,很多事好办,他也信了,没想到王立只是暂时稳着他们,然后,就替他们做起主来了。
人也太多了,风险随之而来不说,张恕身上的秘密恐怕不容易瞒下去。
张恕可不想在除了墨虺之外,又给自己增加其他风险,既然王立还需要他这把钥匙,那就用这个做条件,换取以后的生存保障。
院子里的奶牛不见了,只有一地血,山上的鸡鸭恐怕也不能幸免。
谢高文见到张恕的时候差点蹦起来,僵了片刻后,对张恕露出欣慰至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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