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步,张恕站起来,“叮”一声,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滚落脚边,像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
谢高文和张娟都没听到,张恕捡起这个东西一看,更加吃惊了。
指环?很细的一只,通身翠绿,像玉做的。
张恕刚想是不是张娟掉的,他可没有这种饰物,云鸠说话了:——我已灌注灵气在内,你可以用十次,若是十次之后你不能再自行注入灵气,此物便用不了了,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
……
云鸠走也不打个招呼,连“拜拜”都不会说。
这么小的指环,拿来干嘛的?
张恕揣到裤包里,谢高文和张娟已经走出了一截,回头喊他,他忙追了上去。
谢高文的力气真挺大,往后路上不管张恕好说歹说,两个背篓都他一个人负担着,不让张恕拿。
这条路是里边村子里的人才知道的,虽然绕了一些,但比找着路走容易多了,反而比来的时候快,下午六点多,他们从山里走了出来,可是却没回到省建那条路上去,而是在田地的另一边。
张恕一指,谢高文和张娟看到远远的土路,才放下心,顺着田埂向那一边的山洞去。
太阳已经下山了,但余晖还在山边徘徊,只要他们走快一点,就能在天完全黑透前回到山洞。
张恕忍不住往红色的山边多看了几眼,去医院那次,也是一样的景象。
田地里全是熟透的稻穗,及膝高而已,根本藏不下丧尸,回去要走的都是田埂,弯弯绕绕了点,但很平坦,不会有什么事,恐怕是最近神经紧张过度搞得疑神疑鬼了。
张恕还是把棍子捏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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