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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申诉过,但是根本无用。
监狱里面关押的犯人,除了一些社团成员,律师、设计师、大记者、心理医生、还有他们这样的警察。
不管在外边的身份是什么,有多体面。
进了赤柱,都只有一个统一的身份,阶下囚,谁也不例外。
程安听完,看向陈世贤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
与陈世贤这种差人入狱,还没特殊庇护相比,程安觉得自己的处境好多了。
陈世贤嘴角微微一抽。
“丢,你这副看我过得惨,你好受多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事实证明,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但是悲剧是可以比较的。
程安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对飞机木道:“飞机哥,我决定写朵,当生鱼。”
写朵是赤柱里面的黑话,就是写下家庭地址,标注好交上来多少钱。
长官就会去家里收钱,收到就会给你一点。
能收上钱来的,就叫生鱼,收不到钱的,就叫死鱼。
当然,当生鱼比当死鱼更能受到关照。
程安之前曾理想化地坚持所谓正派做法,得罪狱警,当死鱼,经常被针对。
所以科长无人性刁难,不批假给他奔丧,死过一次,他现在倒是想通了,想当生鱼。
而陈世贤家世普通,只是一个围村仔,父母双亡,也是一条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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