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人杀是杀了,剐是剐了,血流了一地,脑溅到墙上,心神倒是通畅了,善后怎么办?”
靖安大长公主仪态万方地轻转螓首,颇为遗憾地看向常蔺:“可惜没在一开始就杀了他,如今他险成气候,站在了台面上,咱们便只能用台面上的法子收拾他。”
此言似是惋惜,但更深处是威胁。
常蔺面色一凛,眼风向长子一斜,严正警告:“有些话说一说过过瘾得了,别他娘的给我真做!但凡误了大事,不用‘青凤’出面,你老子我亲自家法伺候!”
常豫苏再度弹舌舔嘴角,嘴角不自觉抽搐几下,看傅明姜冲他翻白眼,不由挑眉冲她笑开,露出白的两排牙齿。
傅明姜翻着白眼将头转开:死德性,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坏种!
靖安大长公主意有所指地打圆场:“行了行了,晓得关北侯爷无论是治下,还是驭子,皆严。”
上头神仙打架,下头坐立难安。
姚早正龟缩在列座尾端,静听上首神仙说话,只觉自己运道来了,只是不知是好运,还是厄运——他头一次参这样的局,同皇亲贵胄打交道,此为好运;厄运嘛姚早正眼神滴溜溜地转向对面上首的关北侯父子。
关北侯坐拥西山大营,能活下来的排营,皆为命硬之辈,原因无他,关北侯治下好硬手腕,治军同诏狱没什么两样。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常豫苏十二岁便杀过人,纵马出街,掀翻了一个老妪的游摊,老妪儿子只说了“要报官”三字,便被常豫苏一剑挑破喉咙,单手将男人挑至半空,在闹市中怒吼:“报官?敢审我的官吏,还堵在他娘肚子头出不来!”
常家一脉,皆性情暴戾。
惹不起,惹不起。
姚早正蜷缩至无人在意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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