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君子‘六艺’——学这些玩意儿,我宁可一头碰死!”
贺山月声音刻意尖细,语速很快,在原地挥动手臂作出助跑的姿势后,三步并作两步,动作夸张地跑到樟木匣子厚重的尖角处,双手五指捏拢后又猛地张开:“砰!”
“额头撞出一个大窟窿,白的脑浆顺着鲜红的血液向外淌,身子软塌塌地倒在地上,眼睛阖不上,只能出气多进气少地直勾勾盯着相处许久的姐妹。”
贺山月看了眼杂乱散落的矮凳:“那些旁观的姐妹应当被吓得立刻站起身,慌乱地踢开凳子,开始了作鸟兽散。”
周狸娘浑身打起摆子,喉头干呕:“那那个那个撞头的姑娘是是.是哪个呀”
贺山月神色平淡:“哪个在生病,就是哪个。”
“舅小姐那个舅小姐.”周狸娘呢喃。
周狸娘突然抬头:“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怎么知道这些场景!”
贺山月低头看了眼满地喷射的血迹和脑浆,再环视一圈被踢得四散的凳子,弯腰从角落拾捡起一支鎏金石榴发簪。
发簪上带着凝固的血迹,甚至还沾着像皮肉一样的碎片。
贺山月将发簪放在掌心,递到周狸娘眼前:“猜的。”
会画画的人,几乎都有一种能力,能根据现有的画面,联想出画面形成的因果。
周狸娘浑身打着摆子,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
贺山月自顾自地,将催情更催命的那些东西隔着帕子收回匣子,蹲身上锁,将帕子一撩,随风卷走。
“走吧。”贺山月道。
“死了吗?”周狸娘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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