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因为她恨我

只是周遭的气压似乎又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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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绵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却没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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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而想起了另一件事，一件她一直好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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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闵祥玉，明明是傅靳年的母亲，可她总觉得，那位老夫人对傅靳年的态度，不像个母亲，反而处处透着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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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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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涉及到傅家的内部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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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年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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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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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绵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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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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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你和你母亲……傅老夫人，关系为什么……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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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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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年垂下眼睑，视线落在地面某处，很久都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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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沉寂，像是被投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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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绵看他这样，立刻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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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要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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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说完，傅靳年忽然开口了，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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