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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一位素来喜欢讲笑话,见席上又全是男人,他便连着说了几个荤段子,引得哄堂大笑。这本没什么,只是那小军爷满脸涨得通红,极为不好意思,看来是个没开过荤的雏儿,大伙免不了戏谑地逗他两句。
瞅着小军爷稚气未脱的红脸,张启山心血来潮,非常想好好挑逗挑逗这个可爱的大男孩。
众人走后,独留小军爷在客房过夜,并打着要他用家传的按摩手法给自己按摩的名号,在洗完澡后穿着浴袍进了他的房间。
张启山躺在床上,小军爷跪坐在他身旁一点点的给他按摩。张启山从一开始嘴巴就没闲着,有时笑得爽朗,说他弄痒了自己;有时叫唤得似发春,说他弄痛了自己;不呼痛也不说痒的时候,就与他唠家常,问他家里情况,拉进彼此距离。在他掌心握上自己大腿时,张启山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笑里带喘地唤他:“乖乖,轻一点。”
一身半裸着的好皮囊加上有技巧地撩骚,效果非常显着。张启山眼看着小军爷从镇定自若到不敢看自己,再到现在,呼吸粗重,裆里东西的轮廓更明显了。
虽然拿不准对方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但看到他的欲望因为自己被挑起了,张启山就获得了十足的成就感。
眼看差不多,张启山的恶趣味也得到了满足,如果不想擦枪走火,是时候收手了。
于是张启山以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单手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说自己累了要回去睡觉,手指似有似无地触碰几下年轻人向他致敬的裆部,便下床离去。
躺在床上,张启山还是忍不住笑意,迷迷糊糊的,想着小军爷应该正在撸动着阴茎自渎,才被男人按压过的身体有些燥热,手指熟练地塞进下身的屄口挖弄几下,终是敌不过困意,吮了吮沾满淫水的手指便入了梦乡。
这便是事情的经过。在张启山眼中,这简直无可指摘,自己只是调戏了年轻后辈,而没有引诱他丢了童贞。可能不巧的是客房隔音不好,自己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四次传谣。
张启山看得出,二月红非常介意自己在和他好的时候和别人不清不白。何苦呢?他们只是情人而已啊。
昨夜自己没有和年轻军官发生关系,并不是因为二月红,只是暂时没有做爱的念头。就算真的发生了又怎样?二月红不会是他享受不同男人身体的障碍。
所以,张启山在注视了二月红良久后,缓缓开了口。
“昨晚睡得不太好,那个年轻人体力太好,在床上折腾我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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