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口水,嘴上却还在跟季凡玩笑,“你看,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波涛汹涌?”
然而清心寡欲的季凡,关注点显然歪了……
他看着那个孩子放开同伴,大胆地向晁锡走来,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到了那两根在玻璃罩杯里一插到底的长吸管上,“所有人都用那一个吸管来回吸?”
“当然不是,”晁锡顺手搂住那孩子,低头毫无障碍地叼着吸管吸了口里面的牛奶,那孩子训练有素,看他放开了自己后也不多劝,娇柔地笑着把用过的吸管抽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新的撕开包装,重新插进罩杯里,“就像这样,备用吸管藏在口袋里,每个客人尝过了之后都会换掉的。”
“……”季凡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不过这种场合,人毕竟太多了,所以如果要插入的话,是必须要戴套的,上面下面都一样,而且禁止体内射精。”
看着季凡又皱眉,晁锡乐不可支地说他:“你看你那清心寡欲到恨不能出家的脸,到这里来真是不太合适,往这儿一戳别人都得以为你不行呢。”
季凡目光冷淡厌恶地从正在群调一个奴隶的几个男人身上越过,声音已经不由自主地沉下来了,“我嫌脏。”
晁锡也不乐意了,“打人不打脸,开炮也不能开地图炮啊。男妓又不是私奴,这娱乐区里有哪个是干净的?就你非得找的那个头牌,他怎么得到的今天的地位?还不是一个一个睡出来的?”
季凡顿住脚步,目光沉沉地压在同伴身上,“晁锡。”
季凡不会骂人,从他嘴里连个三字经都极少能听见,但晁锡跟他也认识几年了,知道他压着嗓子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人,那就是动真气了。
晁锡在生意上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不打算在这会儿得罪这位财神爷,随即便从善如流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行吧,不说头牌,但是你说‘脏’的这个事儿,我还真得给你掰扯一下,今天这狂欢夜呢,也分大小场,大场就是我们现在这地方,只要不死不残不见血,随便多少人怎么玩都行,今晚狂欢福利,也不用另外付费。小场呢,就是会场周围的那些个配套的小会议室宴会厅之类的,A级的应招都在那里,相对更干净更有秩序一些,但要进小场,是需要另外付费的。”
这些事,解释不解释的,其实季凡一点儿都不在意。
但既然A级应招是在其他的场子里……
“那头牌?”
“这不知道,”晁锡耸耸肩,“我看整个流程和节目单上就没提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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