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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铺了厚厚的地毯,爬起来不算难捱,楚越弯了弯唇角,不可否认地被奴隶的自作主张讨好到了,补充了一句,“不着急。”
楚越算了算时间,把红酒倒出来两杯后拿着酒瓶走向了洗漱间。
时间算的刚好,易商刚刚排出了第二次灌肠的液体,正打算第三次灌肠。\x08看见楚越进来,脸有些微红,惊讶道:“您怎么来了?”
楚越眯了眯眼,理直气壮地反问:“怎么,我不能来?”
“您能来您能来。”易商一叠声地回应,又讨好地抬头求道:“这里脏,奴隶等下洗完了再去找您领罚?”
楚越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扬了扬手里的酒瓶,笑道:“易总好像很喜欢给别人灌酒?”
这句话一出来,易商就意识到了现在是在算劝酒的账,他任命地跪直,俯身请罪道:“奴隶知道错了。”
楚越慢条斯理地把酒液倒入灌肠器中,语气却算得上温和,“公私分明,你应该听得懂。”
易商愣了愣,倏而扬起一个笑来,“奴隶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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