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每次请求排泄后便是强度和长度不等的跳蛋震动。
欲望不会随着跳蛋的停止而减少,反而像窖藏的酒似的,越积越浓。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被挑逗得想要勃起,而后又因为贞操锁的禁锢而萎靡下去。两天下来,他的精力被磨的一干二净,此刻已几乎逼近极限。
楚越倚靠着门框,冷眼看着易商,久久未曾动作,直到易商的胳膊开始颤抖,才取过优盘在手里把玩:“里面有什么?”
易商收回酸麻的手臂,声音有些艰涩:“和那几个轻奢品牌的协议书,小设计师的资料。”楚越的神色一点点冷了下去,易商觑了觑楚越的脸色,又急忙开口:“之前的协议书已经作废了,最新修订的也在里面,需要您确认签字,证明您没有抄袭的证据也已经发到设计协会去了,协会官方明天就会出声明。”
他深深俯首下去,“奴隶知道错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恭敬,臣服,而一点儿隐藏得很好的希冀,“求您从重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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