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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也不是那种忠于光明神所以危险之下也要寻死的傻蛋,他点了点头,把那瓶染发剂收进了怀中。
等任浅收拾好,便熄灭了壁炉里的火种,自己拿了打火石和根火把,又让塞缪尔找了些东西开始寻路。当然临走前他在屋子里翻出来两件有些破旧的黑袍子,自己穿了件,给塞缪尔也拿了件穿上。自己欣赏下美色也就够了,别人就算了。
走出门的时候,任浅突然想到件事:“对了,在外行走的话,我们就以夫夫相称吧,就说是落了难的夫夫,有亲人在边界那边守卫,这次想要去看看。只是朋友的话,肯定没有夫夫来得方便,如果说兄弟,咱们两个模样实在是太不像了。阁下的模样生的这般好,若是有主的话,少能让人少打点主意。”
塞缪尔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这个主意:“那阁下称呼我塞缪尔就可以,我称呼你为文森特。”
任浅摇头:“这个名字不行,塞缪尔是受神袛眷顾的孩子,这样吧,我叫你阿尔,你叫我阿浅就可以,听着也亲昵些。”
塞缪尔迟疑了几秒:“那就阿浅,我们可以走了吧。”
任浅嘴角扬起抹笑:“当然可以了,阿浅。”
因为金币花可以兑换这里的货币,任浅手头上还算是宽裕的,不过毕竟是外来人也不敢怎么露财,两人就按照任浅给的说辞路低调行事,这里的人类虽然过得不怎么样,吃的东西也很难吃,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打仗的。
他们走个小镇就问次路,相互扶持着走了半个月,感情也越来越好。当然任浅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对方就不会去主动,在路程还有半的时候,两个人在家还算是整齐的客栈里又歇息晚上。
两个人睡得好好的,结果大半夜的时候就突然闹了起来。任浅被塞缪尔拍醒,手里还塞上了攻击和防御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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