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能让西麟子民臣服,我可以给你领主之位。”
沈常安撑在桌边的手微微收拢,手背青筋也随之凸起:“这话若是我先前问你,你可是也会这般作答?”
如今的阿古勒对他可谓是判若两人,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恼恨。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是阿古勒要找的人,若非如此,他不过是个随时都会被抛弃的废人罢了。
阿古勒脱了沈常安的鞋袜,卷起裤腿,露出那截断过两次的小腿。
他从怀里摸出瓶新药:“我让巫医给你配的,巫医说你的腿到了雨季便会犯疾,用药酒给你按揉,到了冬日便能与常人无异。”
沈常安挣扎着要摆脱阿古勒的钳制,却被这人抓得更紧。
“阿古勒!”
阿古勒低垂着头,倒了些药酒放在手心,他抓住沈常安脚踝,缓慢地在那断过骨的小腿上轻柔。
沈常安坐直身体,伸手拽紧阿古勒衣襟,奈何这人站得稳,除了衣料被扯动,人却是半点儿也未动摇。
衣襟被扯开,露出颈窝与肩膀肌肉间的牙印,齿痕很深,还有些血珠淌出,蹭在湿漉的衣料上,血色随之变得薄淡。
沈常安停了动作,别过脸不再挣扎。
阿古勒搓揉的小腿发热发烫,连着他的心也跟着烫热烦躁。*
夜里,沈常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昏黑中,他看了眼空当的屋子,才发现不知何时,床边的架子上挂了一柄镶金带银的宝剑,剑尾处吊着枚雕有仙鹤的玉饰。
他坐起来,将那挂着的剑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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