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伽兰国勇士,作为对手,阿古勒给予了草原上的最高礼仪。
将军的铠甲在白雪下泛着光亮,手勒缰绳为身后同穿战袍的沈国舅让开条道。
四十岁年纪,湳讽却与其瘦弱的儿子相比天差地别。
距离虽远,可他还是一眼看到了被敌军俘虏的沈常安。
阿古勒笑着与他高喊:“定南侯来得可真是时候,若是再早些,倒是能一睹常安公子被我践踏的嘴脸。”
沈国舅铁青着脸,勒缰绳的手指节发白。
阿古勒弯腰靠近趴伏在马背上的沈常安:“告诉你父亲,在我身下时你有多享受被我侵犯。是怎么抱着我,仰着脖子欲拒还迎,又是怎样情难自控,像个娼妇一样叫我的名字。”
沈常安气急攻心,说话时咬着牙怒喝:“阿古勒!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阿古勒安抚似地拍了拍沈常安后背。
随即,直起身向对岸的沈国舅高喊:“定南侯,你儿子与我行过周公之礼,滋味儿不错!这常安公子怕是往后余生都会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在我身下,你们伽兰国的武将之子,不过如此!”
言闭,阿古勒身后的众将士纷纷大声嘲笑,甚至还戏谑地吹了几声口哨。
沈常安剧烈咳嗽,一口鲜血毫无预兆,滴答着将薄唇染红。
昏沉间,他望向对岸的父亲。
援军已到,却无一人能将他渡出水火。死,已成定局。
挑衅完的阿古勒抬手示意军队撤退,当着伽兰援军的面消失在边境的血池林。
伽兰将士恼怒拉弓,奈何还未发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