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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常青他上次出走是不是去找他弟弟了,那些日子他是不是都跟他弟弟在一起。常青不说话,他又开始用他的沉默对付我了。等我急得心头冒火的时候,他又叹了口气,从炕桌下拿出一打邸报,这些邸报既有京城的,又有本地的,还有一部分来自南方,常青的故乡。
“我在家里没事干,随便看看。”常青温和地对我解释。
我稍微感到安心,但仍忍不住追问,“那你是不是跟你弟弟在一起?”
“……是。”
“一直都在一起?”
“嗯。”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弟弟……是你弟弟吗?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看见常青低垂着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嘴巴迟疑地张了张,但久久都没能出声,直到我脸色都变了,他才干涩地开口说,“是我弟弟。”
我不信。怀疑的种子早在常青离开我的那一刻就种下了,我甚至猜测,当初他瞒着我堕胎,除了要施苦肉计给他弟弟要钱,是不是还有方便他们私奔的打算在内?
我不愿意这样揣测常青,但他自从回来后确实有很多地方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开始抵触我的亲近,在床上也从以前的百依百顺变得想法设法推脱,不是嫌困累就是说身上癸水还没干净。仔细算算,就算每晚都在一条炕上睡觉,我们认真办事的次数一月也不过三两回,还回回不等我尽兴他就推脱着不愿再做了。我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天三两回也不嫌多,常青却不肯配合,我只得摸着他一身光滑柔软的雪白皮肉自己动手解决,而他就像死人般直挺挺躺着任我摸,连哼都不哼一声。
有一次情热时我忍不住想去亲他,却发现他柔软而冰凉的嘴唇正紧紧地闭着,仿佛一种不动声色的拒绝,眼睛睁着却不肯看我,只是安静地仰视着房梁,受刑一般无声而煎熬。
我全身的热血都在一瞬间冷却了,可是短暂的僵冷之后,又有一股滚烫的冲动促使我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一样猛扑了上去。我扑到这具安静地抗拒着我的身体之上,我用牙齿疯狂撕扯着我的猎物,用坚硬如铁的鸡巴强硬打开那个熟悉的温热巢穴,那里不像它冷漠的主人,那可爱的小肉洞一如既往地温柔包容着我,纵容着我粗壮可怖的鸡巴对它的粗暴进犯。我脑子发昏,太阳穴疼得厉害,我咬着牙以要凿穿它的力气前后捅干这口脆弱娇嫩的小屄,用我丑陋的生殖器当作武器来逼迫它就范。
粗鄙可耻的侵略行径,可那很快就凑效了,常青全身都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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