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掉。
但是薛勉做不到,前排的司机已经努力咳嗽了好几次,车开得飞快,生怕再慢一点就要被逼着看活春宫。他作为一个有威望的雇主,怎么能在下属面前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呢?
只不过他被撩拨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也没有给前排新上任的小司机留下多好的印象。证据就是他把恩爱夫夫带到目的地之后,还没等吩咐就倒车落荒而逃。
薛勉惆怅地看着自己跑得飞快的车,发愁怎么把小司机的嘴堵住。倒是谢栗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翘着嘴角径直往屋子里走。
这屋子才被吩咐打扫过,还弥漫着水气未干的余味,不是很好闻,但让人讨厌不起来。有点像从前,谢栗放学后被薛勉牵着手,投喂各种各样的零食,第一时间先跑到薛家来。白帆哼着小曲在客厅里拖地,薛正在厨房里为一家人烹制晚餐,水迹未干的潮味和三菜一汤的香味,让人安心。
那种谢栗从前不曾享受过的温暖,给他阴霾密布的童年照进来一束光,让他不再被乌云笼罩得郁郁寡欢,也不再对恐怖的雷电战战兢兢。他就安安静静地蹲在天空下,一心一意地期待那束七彩的阳光。
一条马路的两端,一个是他的家,噩梦起源的地方;一个是薛勉的家,光芒万丈的港湾。
薛勉后脚憋着气进门,注意到谢栗已经完全放松,眉眼间的眷恋和怀念转啊转,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这才是他的小娇妻,本应该如此恣意开朗,而不是被恐惧压弯脊背,只懂得瑟瑟发抖。
但是他没空缅怀过去,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肚子邪火不分昼夜地烧,那根生机勃勃的孽根还傲立着,只想尽快找到属于它的水帘洞,痛痛快快地肏弄一番。
所以他顾不上谢栗的惊叫,打横抱起人就往楼上的卧室冲,没办法,一定是因为谢栗勾引他,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分昼夜地发情?(谢栗:?要点脸!)
等小双儿从天翻地覆的眩晕感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男人压在卧室的大床上,外套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衬衫的扣子也绷掉了几颗。坦胸露乳,白净的胸膛被薛勉肆意妄为,吮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子,盖在昨夜的旧迹上。
“薛勉,起开!还是大白天呢,你发什么情!”谢栗挣扎着作势要起来,却被薛勉不由分说按在床头,堵住了嘴。
“人挺甜,就是说话太坏氛围”薛勉吸着谢栗的舌头,便宜都占尽了,还暗戳戳往人家身上倒黑水。要是谢栗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会气得用床边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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