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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女性怀抱里的部分男性,对双性人奇异的身体产生了抵触情绪,他们不肯承认那畸形的身体,为他们消弭了灾难,为他们迎来了新生。他们唾弃,侮辱那朵圣洁的小花,将怪物,娼妓的污名架在所有双性的脖子上,以彰显自己的高贵。
还有部分男性,在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双性人带来的福利的同时,嚣张地宣称:双性人是上帝赐给伟大男性的基因改良机器,就和农民家里养的耕牛老马一样,他们低贱,靠着伟大男性生活,理应给男性做性奴,为伟大男性生儿育女,做无偿的基因改良器。
双性人渐渐沦为了性别底层,他们变成了和旧人类时期女性一样的存在,生育自由权被剥削,工作待遇的天平严重倾斜,无时无刻不承受着不公与压迫。
谢栗从记事起,就目睹这种残忍的剥削,他的双性母父,一边给他念着世界上最美好的童话,一边独自承受这种痛苦,他以为一句轻快的晚安,一道薄薄的门,就能把这世界的真相隔绝在儿子的门外。但是却忘记了,绝望的声音会透过门缝窗缝,将他可爱的孩子吓得魂不附体。
享受着温暖一刻的小双儿呼吸着男人耳边温暖的空气,将他鬓边的碎发吹得颤动,把他厚厚的耳垂吹得发红。薛勉觉得痒,打心底痒。仿佛有一只又一只调皮的蚂蚁,从他的小腿肚子上,蜿蜒地爬上他的胸膛,钻心,又磨人,有一股热流朝着下腹涌去。
直到那根灼热的肉棒蠢蠢欲动地抵在他的小花穴上时,谢栗才从回忆的漩涡中回到现实来,他抬起头,望向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的爱人,眼底还带着来不及抹去的哀伤和迷茫。
那眼波像一潭幽水,不断跃起一只只缺氧的鱼,看得薛勉胸口一滞,吻向因为惊讶而微张的朱唇,不带任何情欲......薛勉原先是这样想,但是当谢栗温软的小舌颤颤地勾住他的舌时,他的脑子里已经炸开了一束烟花,把所有的理智炸成了豆腐渣,发狂一般地回敬那唇舌,向那座已经属于他的城池热情问候。
直到谢栗憋不住气疯狂捶打他时,薛勉才猛地放过那被凌虐得发肿的檀口,发红的眼牢牢粘在那红得滴血的双唇上。
谢栗刚得到解放,就不住深深喘气,长时间的缺氧让他觉得胸腔几近炸裂,涣散的双瞳氤氲着一层泪光,让人想要狠狠地疼爱。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薛勉已经含住他左胸的乳珠,舌齿并用着胡作非为。“呃啊......阿勉......别闹了......肿了......好痛,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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