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些达朗骑兵要是再多攻城一日,恐怕也没有今日的你了。”说到这里,淮国公长叹了一声,又道,“你爹我也是与达朗死战过的人,又岂会做那通敌之事?”
沈拾之沉默听着,淮国公一番话说得十分恳切,他一时无法分辨淮国公说的是真是假。
看出沈拾之的纠结,淮国公又叹了一声道:“我现在这样,以后也不知会如何,家中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还有你幼弟,也拜托你多照拂了。”
听着淮国公像是交代后事的话,沈拾之脸上终于闪过一丝动容。
淮国公看了沈拾之一眼,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咱家庄子上有一些庄户,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爹不想牵连外人,那些庄户的卖身契在家中书房里,你拿了卖身契还给那些庄户,也算是爹最后再做一件好事吧。”
沈拾之又沉默了片刻,点头道:“我知道了。”
此刻,沈拾之无法分辨真相到底是什么,但淮国公所说把卖身契还给庄户,确实是一件好事,所以他答应了下来。
回到国公府,沈拾之按照淮国公所说,在书房的暗格中找到了一沓卖身契。
沈拾之有些疑惑,卖身契为什么会收在暗格中,不过想到淮国公平日的谨慎作风,他便没有再多想。
沈拾之拿着卖身契来到沈家的庄子,刚一进门,他就见到了一队身穿甲胄的禁军。
沈拾之惊讶忘了反应,而留在沈家庄子守株待兔的乔笋也很惊讶。
回过神后,乔笋严肃问道:“沈世子,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我是来送卖身契的。”沈拾之回道。
“什么卖身契?”乔笋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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