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还用你教。”烟罗也不是真心要砸他,见他躲过了,也只是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放心。每次留他们半条命,下次才会再来呀。”
哼哼,是啊,每次留他们半条命,来几次小命就没了。
“真想让那些瞎了眼的人类看看你的原型。”青行恶劣笑,露出边尖尖的犬齿:“那反应肯定精彩。”
“得了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烟罗懒懒地将头青丝拢向肩侧,闲着的手开始给自己头发编起结辫来。
“那你呢?二十年没见还主动来找我,该不是想我了吧。”末了她又嗤笑声,抬头透过浓密的眼睫扫了青行眼,神情带着习惯性的嘲弄:“……说出来谁信啊。”
银发猫又时间没有接腔。他只是慢慢坐直了身体,眼神清亮地注视着对面女人手指的动作。葱白的玉指从乌黑的发辫间穿过,愈发显得其可怜可爱起来。
“老子不过就是进城了顺道儿来看看你,”他许久才回道,“在老子离开之前。”
神情是贯的倨傲,语气中却似乎了点内容。比如老子马上就要走了。再比如,保重。
那双纤长的手立刻停止了动作。烟罗猛地抬起头来,看他半晌,双狐媚的眸子怀疑地眯了起来,胳膊也撑上了身前的木漆小桌。
“离开?去哪?为什么?和谁?”她探过身子逼近青行的脸,直到他们鼻尖的距离不超过寸。她呼出的鼻息扑在猫又脸上,呵气如兰。
青行却是连头都没歪下。他正对着那双妖媚的紫瞳,压下了心中瞬息万变的所有想法,最终回以云淡风轻的句,“你不用知道。”
“不用知道?”烟罗咬紧口贝齿:“不用知道?那你还来跟老娘说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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