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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何秋山笑了两声,脱力般地后退两步,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小鱼,我和你说过什么?”
他逼近比他矮一大截的吕幸鱼,握住他的肩膀,嘶哑道:“我和你说过,我说不要再去赌了,不要再去了,我说我不在的时候江承会欺负你,我让你不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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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抬起吕幸鱼的下巴,让他对着门口的穿衣镜,“你看你,被他欺负成什么样了。”
吕幸鱼呆愣地对着镜子,皎白的脸上红痕密布,尤其是唇肉,如同开得靡艳烂熟的花瓣。不知道亲他的人是有多卖力。
粗粝的指腹蹭上他嘴角,何秋山垂眸,指尖用力,露出了他的虎牙,“屡教不改。”
吕幸鱼的胸口小幅度的起伏着,呼吸声细微,他抖着手握住何秋山的手腕,颤声道:“我、我错了哥哥,我不去了......”
“你别这样,我害怕......”
何秋山凄然地笑了下,松开他下巴,转身去了厨房,等出来时,手里拿了双筷子。
他一步步走进吕幸鱼,将他的手掌摊开,吕幸鱼这时才知道他要干什么,抽泣着往后退,“我不要...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