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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被打得一下趴在了台球桌上,他缓过神,很快还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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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山的脸看起来像是不会打架的,黑眸黑发,眼角微钝,五官看起来十分柔和。
平时对着吕幸鱼时也总是温温柔柔的,很少说过重话。
吕幸鱼害怕地缩进台球桌下,他第一次见何秋山这么凶。
他眼看着江承被打得趴在了地上,被打得嘴角青肿,脸上不知道沾了谁的血,就这么映在了他惊恐的眼中。
江承像是感觉不到疼,他牵起嘴角,还对着吕幸鱼诡异地笑了下。
何秋山把江承踹到一边,蹲下来把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又扶着他站起来。
敛起刚刚狠戾的眉眼,他看到吕幸鱼手腕上被磨破皮的地方,急忙拿出兜里干净的手帕替他缠上。
“没事吧小鱼,疼不疼?”何秋山侧脸被划破了很长一道口子,还在往外冒着血珠。
吕幸鱼委屈巴巴地拱进他灰扑扑的胸膛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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