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并未发生在江清月眼前,可一想到父亲母亲那日的无助,江清月紧握的双手就忍不住用力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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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刻入掌心传来细密的刺痛,落下斑斑点点的将要渗血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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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次宫宴,是庆贺兄长你在边关取得大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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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次宫宴之后,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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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晏走到江清月身前,轻轻将她的头按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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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哭腔闷声传来,江淮晏垂于身侧的另一只手攥紧到青筋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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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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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儿轻轻摇头,吸了吸鼻子调整好情绪,再次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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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说!他们还污蔑兄长你通敌叛国,还伪造了有你字迹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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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明明是前锋将,你没有调兵遣将的权力,你是左右不了如何用兵的,他们出具的信件上却写你盗用兵符,写你与敌国主将的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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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书的儿子吕禾枢与镇远将军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之人!他们自知事情败露,竟直接将你害死在沙场利用你来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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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批莫阳执押运的粮草,根本就不是山匪所劫!是被镇远将军送给了敌国,换作打在咱们自己将士身上的刀枪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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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忽然用力握住江淮晏的手臂,将他用力向下拉,声音已然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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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知道!边疆那群人早就跟伊丹国达成共识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仗居然能打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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