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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向来灵敏,阿重顿了顿,稍微松开:“磕到了?疼吗?”
“没事……”杨雍还微微喘着,眼尾泛红,显然是被夺去了太多呼吸,语焉不详地答道,“雨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似乎察觉话中隐藏了另一层含义,阿重迟疑,试探地收紧双手,却发现对方没有反对,才高兴地把人抱到柜台上,在短促的惊呼声里埋下脑袋:“那就不回去。”他用牙齿咬开杨雍领口的纽扣,有些粗暴了,弄得掉线,不过沉迷在爱欲里的人放弃斥责他,而是催促一般揉着他肩膀。
杨雍穿了件长袖的衬衫,此时被解了好几颗扣子,没到底,呈现一种若隐若现的风情,乳尖的红稍微点缀在衣服边缘。阿重知道这里敏感,故意吮上去,舌尖打着圈扫弄,令杨雍联想起平常对方吃糖的模样,愈加羞耻。可胸前感受的热量更猛,等阿重闭上嘴唇使劲地含,还时不时挑逗地咬一下,他便受不住了,急急地呻吟起来。
“做吗?”阿重玩弄了许久,才直起身,装模作样地拉上对方衣襟。衬衫的布料薄,贴在被舔得润润亮亮的乳头,立马被洇湿,几乎完全黏合在上面,更加凸显红肿的两颗。
闻言,杨雍缓过神,转头看了眼依然雨水朦胧的室外,感觉这个位置应该不会被人看清,便用小腿勾了勾眼前人的腰:“做。”话音未落,他就被忍耐不住的人脱去了下身的束缚,配合着往后调整坐姿,好让后穴暴露出来,顺利触及硕大的性器顶端。
若是旁人往花店里瞥一眼,或许会看见一个瘦的男人的背影,衣装齐整,却不知道他底下完全光裸,垂着两条白生生的腿,当中的密处正缓缓吞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硕大物事。
诱惑如妖魔。
仿佛半公开的场合让两人都兴奋起来,尤其阿重,他一直在性爱上有着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被应允了一个愿望,便开心得连埋在脊背里的翅膀也展现,赶忙收回去,怕地方局促会弄伤杨雍。
店里的鲜花成为他们欢爱的背景,雨声安逸,这片小天地是独属于情人的伊甸园。
可真是冒险——宁愿忐忑,也要迎合渴求——杨雍微微仰起头,阿重正奋力在他体内驰骋,舌头色情地舔舐他的喉结。他忽然想起了许久之前偶然看到的一句话,说爱上一个人是红嘴绿鹦鹉,红得羞涩,绿得清纯,一见着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心里欢啊。又是拈花的手,又白又柔,轻轻拂过心口,便熏熏然了,总能嗅到那股香气,总盼着对方再笑着一碰,再垂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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