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诱惑,在所有想象之外——对方有一些月光似的温柔,有可望不可及,有冷艳,也有唯独他可以触碰的——心里全是做爱,单纯迷恋,情绪却足够厚重。也许像一把刀,一段绷到极致的丝,又纤细又锐利,要了命了。
可他就是喜欢……
控制是短暂的,等阿重松懈下来,身躯如虫,卧在被褥间一动不动。杨雍泡了澡,用湿毛巾给他擦身,起初还正经,后来视线就不自觉落在勃起了的部位,狠狠咽了口唾沫。“脏死了。”他假装没留意,板着脸包裹住整根东西,毛巾稍微粗糙的一面贴着肉滑动,明明是清洗,倒像在为对方揉弄。
“嗡嗡,嗡嗡……”虫没怎么动弹,翅膀却暴露了冲动。
杨雍忍不住加重了点力气,尤其抚摸着顶端,不过清楚对方不希望这样宣泄,撩拨了一会就放开,换上舌头帮虫舔出来。清洁干净,一人一虫挨得极近睡觉,无论怎样,连朦胧不清的梦都有甜味。
随着虫的发情欲望加重,一些暴虐的行为也出现了,杨雍早见识过,对此适应良好。比如放任毒液流动,像条抛上岸的鱼粗喘;比如腹部被爪子抓出一道道红痕,一吸气就隐隐发疼;比如趴在床上被性器重重挺进,脸庞压进了枕头,几乎呼吸不上来……小伤小痛是免不了的,越发了狠就越爽快,也只有他能够容忍。到最后,虫不能接受他脱出视线太久,有时候杨雍手脚都受束缚,弓起身子,不得已失禁,生理性的眼泪也流不止。
然而,还是需要离开,杨雍叫了外卖,用袍子将自己裹得很紧,唇色微微泛白,上门送餐的人只觉得他疲惫。待合上门,杨雍把东西放在餐桌,立即赶回卧室,里面的虫已有些烦躁,将被子、床单都弄破了,乱七八糟丢了一地。他又不能发脾气,连忙去安慰,反而被扼住喉咙,闷闷地呻吟起来。
虫的神智比之前清醒,可无法克制凶狠的天性,骨子里想着要放任自流,因此勉强收住了多余的肢体,以接近人的形态行动,顺势用束睡袍的带子把身下人的双手绑过头顶。杨雍挣了两下,没挣开,干脆不抗拒,瞧着对方熟练伸长口器,在胸口挑逗乳尖,红肿未消,所以十分酸麻。
“晚饭……快一点,阿重。”实在熬不住,他才出声催促。
闻言,阿重回过神来,稍抬起头,正对上杨雍的眼睛,像是被刺到,随便扯来衣服遮住:“我知道。”语气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杨雍大概猜到原因,嘴角带出点笑意,又突然惊叫了一声,身子里已经嵌进一根炙热坚硬的东西。由于双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