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一方迈进。
没什么不好的。
彻底结束之后,一人一虫都没精神了,偏偏床铺都脏,杨雍硬撑着起来收拾,似乎牵动了什么地方,浊液顺着他大腿一点点流淌。于是他只能尝试擦拭,把使用过的东西丢进垃圾桶,然后将打盹的虫也带上,好好洗漱。
浴室的瓷砖比雪更白,更亮,雪落到地上就脏了。灯光是暖色的,照上去,一切锋利的东西陡然柔和,此刻杨雍躺在浴缸,抱着巨虫,水流温柔冲刷起来。他还是困惑着,倒是不敢碰胸前,红肿,可能磨破皮了。之前买的药膏还有剩,幸好是假期,在家裸露着身体也丝毫不怕,可以等待它们痊愈。
虫以为他生气,迷迷糊糊动着爪子,好像安抚,又好像克制的试探。
杨雍慢慢环住它,记忆里混乱的巷子、女人、喷溅的血似乎都远去了,那种疯狂得到宣泄,再次潜伏。
安宁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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