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刺激,此时杨雍过分敏感,感觉就像被鞭子抽打阴茎,又疼又爽,大口大口喘息,以期减弱些身体里绚烂的反应。
但收效甚少。
这具躯体已经不属于他——天然的畏惧和欲潮袭来,他指尖发抖,鼻息一次急过一次——他经常占据主动,高高在上,唯独毒素发作的时候,虫反过来控制着他的疼痛和欢愉,放任他犹如一条上岸的鱼,无力流着汗和泪。
也许虫是明白的?它刻意探着口器,在所能触及的肌肤通通涂抹水迹,仿佛宣誓自己的独特权力,再没有谁能如它一般深深插入或者摩擦,从而激发甚至操纵这个男人的快感。杨雍总是气息平和,但它要他淫浪,要他漂浮不能着岸,要他成为自己身下放肆呻吟的承受器皿……
直到对方的精液一股脑喷溅,杨雍整个人已经宛如刚从水里出来,湿淋淋的,果然无论是性爱或者注射毒液,都会令他上瘾,不能自拔。而他的每个细胞、每条血管、每寸备受疼爱的肌肤,全都习惯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不已。
疯得出格,疯得自然。
反而显得平凡无奇。
收拾完房间,他把巨虫关在浴室外,独自洗漱,温水冲刷身体,残余的激动在不经意间翻滚,使他低低地叹息。不知为何,杨雍回忆起了第一次和虫做爱的些许画面——对方焦躁不安,性器从尾部靠上的位置伸长,暴露在体外,形状和尺寸都与普通人类的相差甚远。他理应感到害怕和厌恶,对,理应,但他是个意外。目睹一只巨虫的渴求本就荒谬,选择迎合更是荒诞,可他想来想去,就像桂花在寒风吹拂前枯萎,满园橘子争先恐后成熟成小太阳,一切都无比自然,不需要理由。
他收回快要漫无边际的杂思,舔舔下唇,若回到从前,再次面对,他依然会在沉吟后敞开双腿,伸手揉弄开穴口,主动去吞对方的粗硕性器。
妙不可言。
或许虫对他的影响远超出估计,那又如何?杨雍不认为自己会后悔。
门外,嗡嗡声似乎响亮了不少,杨雍回过神来,换上衣物,慢悠悠出去把不安分的家伙逮住:“蹭也蹭了,让我清净点不行?待着,别乱闹腾。”
巨虫起初还不乐意,被拍了几记,才明白他会生气,识趣地飞落。
下午他们一起看电影,当然,虫是糊里糊涂的,纯粹为了靠在杨雍身旁。片子很老,上世纪的怪物题材,遭遇婚变的女人遇上了一只天外来客,或许是为了排解寂寞,或许是内心的孤独太过强烈,她把对方藏在家中,而出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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