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浊,身下也湿润。但他眼底是全然的痴迷,再一眨,就淡去了。
虫收起翅膀,好像很畅快,口器在他脸上吸吸嗦嗦,如同安抚。
……
算是虚度了半日,杨雍收拾好家里,换上外出的衣服,虫一直跟在后头,似乎不希望他走,又加快速度扇动翅膀。但杨雍有正事做,拍拍它脑袋,然后裹紧衣领出门了。
今天是某个同事的孩子摆周岁酒,由于夫妻俩都不是本地人,长辈亲戚也离得远,所以特意邀请了好些公司里的人撑场子。摆酒的地方选在了一家中档饭店里,开了小厅,满场用气球、假花做摆设,热热闹闹的。杨雍曾见过这个同事的妻子,据说是老师,扎马尾,脸上常挂着习惯性的严肃神色。但这时候她笑得很温柔,怀中抱着孩子,令人联想到那些欧洲低头垂眉的圣母像。
孩子长得比较像她,仔细看,又会从眉眼里发现几分与同事相似的感觉,是个很漂亮的女儿。因为天冷,纵使小厅开着暖气,孩子还是被包裹厚实,头上戴了一顶红色帽子,脸蛋也是红的,看着特别讨人喜欢。女同事们几乎都被吸引住目光,做出各种小动作去逗对方,时不时发出一阵阵赞叹。
虽然见了这么多陌生人,但孩子胆大,一双眼圆溜溜,左望右望,忽然和坐在这边的杨雍对上了视线。她什么都不懂,很快移开了视线,继续看着几个围在身边的阿姨叔叔咯咯直笑。
杨雍随大流称赞了几句,然后安静吃起了餐前的小点,那边吵闹了好一会,终于正式开场,播放了一段父母亲拍摄的影片,回顾这个孩子来到世上的这一年,充满温情。接着是抓周,长桌上琳琅满目,每一样物品都寄托父母亲的希冀。孩子却不知道,只是挑选了喜欢的东西,抓在手里,于是大家不约而同鼓起掌来,说她往后肯定能当个学问人,瞧瞧把毛笔杆子握得多牢!
其实没人能真正沿所谓的期望生长——杨雍觉着没什么意思,笑容也是伪装亲善,和众人一同说出恭维的话。
用餐时,大家仍兴致勃勃,相互交流自己老家的习俗,有的称从啦没见人大摆周岁,有的则说连满月都要盛大隆重,各不相同。轮到杨雍,他早就不记得父母是否描述过相关的景象,摇摇头,道:“……可能有吧,我好像没听他们详细讲。”
“哎,果然每个地方不一样。我爸就说,当初让我抓周的时候,我一把抓了别人凑趣扔过来的麻将,结果现在还是不懂打,年年过年都被嘲笑。”有个同事戏谑地说。
平常是杨雍邻桌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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