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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随后,杨雍选择了一个性子算不上好、本心算不上坏的大伯,寄住了好些年,大学才彻底搬走。对方不曾苛待,却同时不亲切,从他手上拿走报酬后,再不主动交流,只留着彼此的联系方式,非常客套。
如今杨雍记不清他长相,只记得手掌很大,拍在肩上会发出“嘭”的一声,对方总习惯这么对待家里的孩子。
虫忽然挣动,翅膀外围轻轻掠过手背,使他回神。于是杨雍不再思索自己尚未来临的遥远未来,也不猜测那时候是有陪伴的,还是孤独的。他伸手关了电视,抱着沉睡的巨虫走向卧室,凉风习习,此时已经接近静谧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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