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背道而驰,印光何止是缺乏生气,他是压根就没有几缕生气。
若不是那高超的修为撑着,以他体内那两股灵气互相排斥的程度来看,他早死了百八十回了。根本不需要天道出马,自个儿就能把自个儿作死。
“办法自然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割爱了?”两人距离实在有些近,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印光便起了身。
“哦?”印光面上没有丝毫动容,也顺势起身,“不知陆姑娘希望贫僧割爱什么?”
“我也不绕弯子了。”陆芫拍了拍裙摆,莹白的手指缠绕着乌黑的发丝,她懒洋洋的说道:“不知印光可否将七叶七花草割爱给我呢?”
“七叶七花草?”印光一挑眉,走进大门后突然转身询问道:“不知陆姑娘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换这七叶七花草呢?”
他的目光有些游移,最后停留在陆芫那张美艳的面庞上。
称一句国色当真是一点不夸张。
陆芫心中一跳,觉得印光的眼神有些不对,再仔细一瞧,眼前这人还是如同一座山一般,沉静却又温润。
“什么代价?”陆芫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客栈,呵呵一笑便回答道:“你可看见了,我这客栈啊,穷得啥也不剩了,当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不若……你说说,可有什么想要的?”
什么想要的?
“贫僧目前只有一个愿望。”他顿了顿,接着说:“陆姑娘穿这身衣物便很好,望姑娘日后……衣着端庄些。”说完这人便施施然地上楼了。
陆芫一双美目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印光。
这什么意思,这是说她那日不端庄不安分了?去他大爷的野和尚,简直迂腐透顶,气死她了。
好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