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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抓住贺兰芝的手,见贺兰芝又要推脱,连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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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再拒绝,就算你想素净些,也有素净法子的打扮,哪能身上光秃秃的,不知道的人看了,以为你是我捡来的流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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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芝这才跟着她进了首饰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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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通折腾下来,便饿了,谢明月要差下人去街市上买烧饼,贺兰芝原想亲自过去,后来看看这一路上路人们贴在他们身上的目光,便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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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脸也太过出名了,怎么人人都盯着你看?”她忍不住调侃谢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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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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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都怪戚缙山名头太响,京中百姓总是对他们的生活津津乐道,但凡有一些小事被人瞧见了,往后便要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能编排出来,她早已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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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元白还从外头带进来好几本话本。里面写了无数种她与戚缙山的爱恨情仇,有落难书生与相府小姐的,也有魅惑狐妖与赶考小白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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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说给贺兰芝听了,贺兰芝仰头大笑:“你这在京中的日子真是快活呀,这下我可要自叹弗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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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嬉笑间,慢慢步到了街市外的边缘。下人们提前去买了饼来,谢明月与贺兰芝下了马,在街边的茶肆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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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早已瞧出她们非富即贵的身份,殷勤地打扫了一张雅间,供她们临窗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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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正想问问贺兰芝在江南的日子,突然,她的目光在窗外掠过,停顿到一处之后,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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